2014年1月27日 星期一

Hi, it's been a long time since


「過去半年來我狠下心把自己逼退直到人際關係的實線幾乎被抹去的邊緣,不斷在夜裡看著一面純白色的牆上反覆播放記憶中,我和你和他們之間的事。想要找到那些事情的分歧點,沒有想要改變什麼,只是想著也許。很多個也許在意識裡流竄。你開始忙碌起來,不斷釋放出「我正踏上人生不一樣的道路,過去都已經過去」的急促訊息,或者是我會錯意,但門縫好像又再關小了一點。一來一往,我們就像早餐店並排站在吧檯上的三明治隨時可能被兩個反方向的選擇給帶走。而我確實曾經認真思考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朋友相處的時間大概有額度上限」的可能性,消極而逃避地想著。世界上沒辦法的事情很多,鬍子長出來的那天開始髮線也在蠢蠢欲動向後是其中一種,相聚後道別大概也是其中一種。昨天你的突然造訪對我來說不只是表面上看得見的那樣,好像被大雪蓋住的小樹終於等到了柔和的光線探下雲層。你知道我不是一個能從大腦細胞長出安全感的人。謝謝你的提醒,我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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