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2月8日 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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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朋友傳了簡訊:「你消失了。」大約是在搭乘太空船逃離臉書的擁擠星球之後。看完簡訊我忽然想笑又想通了一件事,原來佛地魔和哈利波特就是一種命中注定。佛地魔如果活在21世紀,依照他喜歡創造分靈體的個性,一定辦了一堆帳號,把分靈體塞在twitter、facebook、plurk、google+、blogger、wordpress各種網路虛擬空間裡,那些曾留下的隻字片語就好像散落森林的麵包屑,而活生生的他正在森林深處的閨房等待哈利少年費盡苦心循著各個空間中露出的線索,一步步發現他的所在。
多麼浪漫的愛情故事,先前真是不懂事,還嫌他沒有鼻子醜。


發現了一位學姊的部落格,整個世界的關注焦點突然濃縮成了一點。悄悄走進裡頭的自己,好像可以在她的文字裡找到火光,當你終於找到世界上也有人在和你對抗同一隻獸的時候就會有那種感覺,雖然已不是現在的她。我順著時間推演的她的生命風景變換啃食著字句,我羨慕她的坦率,絲毫不閃躲內心的照光和背光面,大無畏單挑著命運投來的變化球。只是不知道怎麼搞得,她常常擊中我的好球帶,在做投影片的休息時間裡不斷地在心裡默默點頭:「對,我也是。」好想衝向那個時候的她大叫。
英雄誕生於此,她可曾想過那些生命的記錄卻會在多年後替一位失意的少年送來一碗熱湯。

然後我也試著不要臉地把文章列表給點開,瀏覽那些已經脫離我許久的觀點然後發現,總結起來都在裝憂鬱,不然就是謾罵,批評一些容易批評的破綻,也許有一種讓人點開之後不但不被撫慰反而很幹,卻因此激起了生之意志的能耐。講得真好聽。
最忠實的觀眾是自己,再次重返那些無聊標題都有<You'll See>寫的:「我背後柔軟的傷口不想讓人觸摸。」


最近一波情緒的Eva暴走發生在上禮拜三,那短短幾句極具攻擊性又絲毫沒有建設性的話迎面而來,我卻什麼也沒反駁地承受著。為什麼那個當下我沒有挺身而出呢,這樣事情就會從一個受害者增加為兩個,或許心裡會好過一點。心裡面脆弱的自己實在太委屈了,為此我感到難過,在騎車衝回家的路上一邊唱<鋼鐵男子>一邊大哭。
如果我能夠成為堅強的山,是否就能抵擋風和雨,然後心中孩童的自己就能夠更熱切地愛上這個世界,再也不必擔心流血。
而我不能再向誰展示什麼。


參加年會之條列式雜感:
- 就算在場沒有半個英語系國家的學者、學生,我們卻使用著英語做簡報、問答。也算是一種對於英語系國家在過去這幾個世紀來對於科學的貢獻的致敬嗎。
- 如果講稿用背的,在真正演出的時候會沒有「流動的呼吸感」,就好像一上台就自顧自地拿起吉他對著節拍器刷了起來。
- 媽的,只要看到講者是小正妹,全世界又突然變得很有想法,突然對她的研究主題產生無限的熱忱一直問問題,最好把她的感情狀況和電話號碼一起搞懂。
- 台下要聽的都是結論,但人生重要的卻是過程。我們在自己的過程裡期待著別人的結論,來避免好好認識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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